男人不识SEX5,上遍色站也枉然

    第一次发贴,不太熟悉,请多指教
    题记

      我是阴暌派的弟子,师父曾对我言到,本不欲将你收为弟子,因为在你的身上见到了太多的前世的纠缠和不舍,你也许一生都不会动情,但你一旦动心便会终生不悔,而这是我们阴暌派的大忌。但见你根骨实在太好不忍弃之,遂将你收于门下。
      我私下觉得在我身上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师父的叮咛以及我的修炼——我的心已经坚如磐石了。外表的阴媚柔美只是我的假象而已,就像蛇的背腹如草只是为了能完成致命一击一样。
      派中的长老告诉我,我也许会遇见让我一生都不能忘却的男子,但是我不信;因为我亲眼见到师父为了她所爱的男子已将女子生命中最美好而灿烂的二十年虚掷了,她的眼中永远镌刻着刻骨的思念和哀伤,我不会做这样的人,我在心底暗暗对自己说。
      是的,我叫婠婠.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魔女,你见过魔女动情吗?
      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只是宿命手心上的一枚棋子,在我以为自己在向自己预定的方向迈进时其实已经扎进了天意和命运的漩涡中,身不由己
      我终重蹈师父的覆辙。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当时他还不是后来令天下震动的人物,尚是稚气仍存的少年,他和另一少年都被关于牢中,当我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仍有伤痕和血迹。但他的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却是不屈与斗志,这与他儒雅的形态和多情的眉宇是那么的不相和谐。我微微一怔,心竟有一丝无端的慌乱。
      后来,我将他们救了出来;并在天魔音的帮助下知道他是位真正的君子,那一刻我心中有一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欢喜,好像这样的结果本就是我所希望的一样,而我不过是第一次见到他。我思索了好久也都没有想出来这是什么原因。后来我才知道从那晚开始我就恋上了这个宿命的男子。
      我还是如愿完成了这次的任务,回到了阴暌派。回去后,我的心底却不断的映出他的模样,他多情而忧愁的眉眼,潇洒而儒雅的风姿。而我知道他是我师门的大敌,爱上他就会引火上身,会将自己焚烧直至将心化为灰烬。
      我还是忘不了他,可是下一次见到他却发现他的眼眸中多了几丝淡淡的思念和情感,眼中似乎荡漾着一个影子。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我,因为在他的心中我只是妖女。而他却是不会喜欢上妖女的,我知道自己的感情从一付出就注定没有结果,而我却如扑火的飞蛾一样陷入了对他的不可自拔之中。
      他为报仇受伤了,我将他救了出来。在树林中,他不经意的回头,吻过了我的双唇,当他碰触我嘴唇的那一瞬我的心中有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觉,应该是欢喜的吧却又有些许的不甘,我知道我越发的喜欢他了。
      嘴唇是女子的一道伤口,只有男子的嘴唇才可抚平。他今天用他的嘴唇吻了我,我知道他是无心的,但是我的心因为他将彻底的将最柔软的部分封闭,除了吻过我双唇的男子,今生今世谁也无法将它开启。
      下一刻,我的心欢喜得像要爆炸一样,我笑了;他的眼中满是歉意和不安,他还是那么的害羞,我的心中更是欢喜和高兴。我的初吻毕竟献给我这一生唯一深爱的男子,即使他不会喜欢我,可我是高兴,开心的。世间的事岂可事事皆如人意呢?我只要认为是值得的,别人怎样又和我有何关系呢?
      我终于还是发现他喜欢上了白衣暖萧,发丝轻挽的仙子,那是我宿命的敌人。那一刻我心里是难过而伤心的,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自己有什么不如她的吗?
      我可以为了他连性命也不要,可以为了他将师门都抛弃,那本是我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啊。她呢?她会接受他吗?她肯为了他背弃自己的师门吗?她有我爱他吗?我的心里越来越乱,也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我还是将他伤了,他是为了他的爱人受伤的。我怎么会伤了自己最爱的人呢?看着他嘴角逸出的血迹,我发现自己心如刀绞,恨不能自己替他受这痛苦。而我更感心痛的是他居然是为了他连真面目都没有见过的女子,他会为了我这样吗?
      如果会,我真的会高兴得立刻死去。可是答案却是早已注定的。他终究不是属于我的男子。看着他飘飞出去的身体,我感到自己的心也飞出了自己的身体,化做了这夜空的清风。我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是啊,心都不在,身体只是空壳,又怎么会有重量呢?
      那一刻,我的眼泪汹涌而出,在月光的清辉下顺着面颊流下,那是我第一次流眼泪,我不知道以后的岁月还会不会为了他倾尽自己的泪水。如果说爱情之花需要泪水的涵养,而我的眼泪真的会浇灌出那朵摇曳的花吗?
      痴情真的是一把对准心窝的刀,伤的只是自己?
      他伤得重了,正如我现在伤痕累累的心一般,随时都可能死去。那晚,我终究来到了他养伤的榻前,握着他的手,我的泪水潸然而下。他是我伤的啊,我为什么要伤他呢?伤他一分我心的痛会是千百倍的啊。而他,又怎么会那么傻,用自己的身躯去保护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子呢?我恨他。恨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恨他的痴情和狠心。
      他终于复原了,也更坚定了他的爱。我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我多希望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我啊。他在陪着他爱的人,而我在远处看着自己爱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平和的幸福呢?
      其间我们也见过几次,我也曾淡淡问他,我嫁给你好吗?他一怔,随即转换了话题。我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是我的心有着针尖划过般的痛。他还是不会接受我。我唯有垂下眼帘,回味刚才那深切的痛苦。
      我为了让他找到自己失踪的爱人而受伤,他们也因此重逢。看着他们紧紧相拥,我只有转身离去,带着身上的伤和心底的痛。看着天上飘飞的雪花,我觉得自己的心也像雪花一样般冷冷的,碎碎的。却又飞扬不定,不知归处。
      雪是雨水的灵魂,而我的灵魂呢?是不是已经遗忘在刚才的山顶,抑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我终于还是在山脚等到了他,我受伤了,他理应追来关心的,即使我知道也许是她叫他来的,我还是很开心,早已不复刚才在等待时的又焦灼又甜蜜,既有微妙的希望又存落空的隐痛。
      看着他细心的为我擦拭着伤口,却又小心的回避着我爱恋的目光,我的心时而甜蜜时而忧伤,如雨中的荷塘般波澜不定.而这个夜晚却注定成为我生命中的烙印,用我的一生也挥之不去
      也许多年后我会忘记为这个宿命的男子付出过多少,倾注过几许;而这晚皎洁的月华,跳跃的火苗,升腾的水雾都将永会于我的心湖中呈现,汹涌,照耀、而我也将铭记这段生命中的铭刻。
      我也知道,他这一生也不会忘却今晚。他忘不了今晚的眼眸,今晚的双手,今晚的温柔,今晚的挽留.
      伟大的爱情都是对理性的背叛,我知道.所以我爱上了自己的梦魇,就如夸父恋上太阳一般,终其一生的追寻,目的也许就只是追寻吧?
      爱是虚空,爱如捕风.他的心真的是风织成的吗?世间真的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将它拢于指缝,收于掌心吗?而我离去的背影真的不能让他追随哪怕一记眼风?
      他已经成为了可改变天下势力的人,我知道他现在正在京都做一件可以改变天下气运的事情.所以我留在阴暌派等他.我已经是掌门,师父已经在她最爱的人的身边逝去,临死她也没能握住她用尽一生都想握住的那只手.她们在咫尺,心呢?也许比天涯还远吧.
      这天,那个白衣飘摇的女子忽然找到我说他快以身殉道了.我的心马上被纠结在一起,我从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中看到了她眼中的焦急和心痛.我也知道她已经爱上了他,不比我的爱少一丝一毫.
      我们赶赴了京都,当我踏入那道改变天下,改变历史的城门时,天上忽然飘飞起了大雪.同时我也看见了倒在雪地的他.他真的死了?我满心空洞的来到了他的身边,我只知道呼喊着他的名字.我的泪从脸上滴落,未到地面便已化为冰粒.雪可冻结一切,但是可以冻结住时间吗?如果能,我会代他而死的.
      他真的死了吗?以后天下之大哪里才可容纳我的心呢?他的衣袂,他的笑:他的深情,他的痴.以后又将到那里去寻找呢?那天的雪不仅埋葬了他的身体也同时埋葬了我的心.
      后来,我知道他复活了.可是我没有去找他,我知道他有了她的陪伴是幸福的.可他在春执红袖秋牵手时:在花开叶落时:在月华似水,松涛如鸣时:他会偶而的记起我吗?我有时也淡淡的想着.以后山高水远,重逢如梦了.
      现在的我心里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澎湃的汹涌,可涓涓的细流更能让我幸福和回味.同时我也明白,有些事,有些人,我们注定无法得到,唯一可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情如化雪,你以为它会消融与阳光中时,它已经渗透你的肌肤,流淌于你的血液,穿梭于发稍,指间,如影随形,一生一世.
      十年后,我终于又来到了京都.我知道他也会来的.他来是为了看他的理想.而我却是为了我的爱人.
      我看见他了,他身旁还有那位他用生命去爱的女子.我打消了相见的念头,我让才十岁的弟子给他送去了水果和我的话语.我在上面写着,我虽然得不到你的心,可我得到过你的人.爱你恨你,一生一世.
      是啊,女子最好的十年年华,她最爱的人都不在它的身边,这也许就是最大的惩罚了.白云悠悠,枯叶片片.十年的时光能改变的只是面容,而我的心如故.
      我回身走了,我知道我的爱就如我决绝的铃铛声一样会永远回响在他的心里,弥久不去.即使他不爱.而他儒雅的眉眼,深情的眼神,薄雾中的背影,回身时的衣袂也只能在回忆中找寻了.
      天上的烟花终于绽放了,那一刻我的泪也流了出来.我知道我已经把我的绝美在他的面前怒放了,花开之后,再无遗憾.
      记起时正是忘记,
      怀念最浓时,
      没有怀念,只有再见,
      像海最汹涌时,没有了浪
      只有惊天动地的寂寞.


    雾唤风月悲为谁
      不知道,她在夜空中飞舞的时候有没有抬头看过天空的明月,弯弯的,如她的娥眉,弯弯,似她的名字。可是今晚只有星星,没有弯月。
      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婠婠的心情,那种痛其实并没有比身上的伤来得疼,好象只是隐隐约约,可是为什么眼泪没有办法控制,是耗尽所有的功力也解不了的毒。
      也许在她说“我是徐子陵的女人”的时候,也许在她缠绵妩媚为徐子陵拔剑的时候,也许在她一声声喊“子陵,子陵”的时候,她都没想过她爱的人眼眉淡淡,修是道,断是缘。
      偏偏她只是一直以为叫“子陵,子陵”总亲密过那连名带姓的拘礼;她只是一直以为只要在他的身边,不要长生决,救他帮他,放弃魔门了,总还是会欠下人情,近而欠下情;
      她只是一直以为她的子陵总不是师傅等的石之轩,会一等二十年。只是婠婠啊婠婠,你也是一辈子,一生一世的爱和恨。
      谁愿是婠婠,我想即使是婠婠,她也宁可不做这可以流芳百世,万古长青的女子。她是一袭红衣,她是魔门妖女,她是人人为之倾倒的女子,她是烈的酒,是让你死的药,她是爱徐子陵的绾绾。
      仅仅是最后一句话就让之前的所有化空为零,就仅仅是个徐子陵她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率性,妩媚,妖艳,果断,甚至是毒辣皆在,多了爱,转个身是立地成的佛。
      在雪山上,婠婠的计策是情非得以,是迫于无奈。救了师仙子,救了徐子陵,却救不了自己的心。世间女子到了这个境界,属于自己的情怕是早已千创百孔了。
      《大唐》爱拍背影,若说寇仲的背影是情到深处的英雄,玉致的背影是默默付出的小白兔,那婠婠是什么呢?
      是寂寞,是无奈,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对别人爱修成正果的悲哀,还是最后谢幕时候的点点不舍?我们无法探究婠婠,只能看我们的心,那个时候是寂寞,是无奈,还是成全的伤感。
      谁的文章中这样写着“佛法说‘生老病死爱别离憎恶会求不得’”人生镜花水月,到头空欢喜。是不是婠婠太强求,连佛祖都不眷顾于她,让她是曾经的拥有,让她不是他的弯弯月,不是他的朗朗一生。
      所以我们的强求佛祖也是不会眷顾,他让所有人各归各位,上演轮回的戏码。请相信轮回,这样婠婠还能求来世,能求长相厮守;这样我们也能求来世,能求我们爱的人爱我们,求圆圆满满。
      可事事世世算计了,一如婠婠,还是有师妃暄,有先来后到,有爱深爱浅,有心头的朱砂痣和唇边的淡吻痕。
      我们太明了看到徐子陵的心,那是一边倒的,连失衡的天平都算不上。在他的眼中,师妃暄是神女,是仙子,是云端的可欲不可求,是到最后的清修最佳伴侣。而婠婠是在身边可以触及的,是日日纠缠相见,是将爱爱恨恨挂在口边,是魔教的不二代表。
      师妃暄和婠婠,对立着,仙子,妖女,救人,害人。世间给出了所谓的定律,所谓的正义和邪恶,所谓的礼仪廉耻。将绾绾生生得挤出了竞争的圈子。
      其实,根本就是没用的,再努力也没用,在开始的开始就写明了,就讲开了,导演就安排好了。爱上徐子陵,却无法得到,这是婠婠重要的也是唯一的任务。
      是不是日久生情也是需要第一眼就决定了的,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都是自己对的人,不对的人怎么旋转也到不了那个点,就算是婠婠也逃不出这样的定数。
      我们苦苦追求的其实是一直安排好的,我们的种种经历都是注定的,我们的命,到底要不要相信,谁掌握它操纵它。在这般左右中我们的爱呢,那些真正的刻骨铭心的爱呢?原来我们所有的爱恨别离都逃不过宿命的执着。
      还好到最后有明空,眉目清秀的小女孩,我想她必不是第二个婠婠,第三个祝玉妍,她是明空,是会拥有大唐的女子。希望她是徐子陵的女儿,看着自己爱的人的孩子长大也是种幸福啊,那是那个他的延续,他的血他的脉,总是没白爱一场。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婠婠只是要说这个了,没有后悔没有遗憾,只有爱的恨的你。只是在徐子陵的心里不止师妃暄,婠婠的铃铛也会伴一生一世吧。那个曾经为他赴生冒死的女子,只愿你可以记她一生一世。
      哎~~~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婠婠为徐子陵做完一切而远去时的背影总有一种莫名的悲伤眼泪哗哗的徐子陵真幸福希望黄老多为他们两个多留些笔墨
      如果让我当一回徐子陵我宁愿放弃下辈子做人的机会而且义无返顾的选择婠婠。
     第一章【末日决斗】
     夜凉如水,群星璀璨,一轮绞洁的明月高悬天际,在璀璨星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明亮灿烂。
      天际偶尔飘过几缕乌云,遮住明亮的月光,但在轻风的吹拂下又迅速散去。
      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车辆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虽然已至深夜,但人们依旧兴致冲冲。
      东京。
      一家不起眼的小夜总会包厢。
      两个年轻男子南北对坐。
      北座男子爽朗大方,英俊潇洒。南座男子气宇昂,飘逸风流。
      无论相貌还是气度,两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绝世好男人。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朋友和敌人,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志同道合,两人生来是朋友。
      天无二日,他们注定是敌人。
      “滴,滴,滴。”
      墙上的闹钟敲响。
      时间到了。
      两人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同时睁开,虎目中精光闪闪。
      下一刻,两人霍地一声消失在原地……
      明亮灿烂的圆月不知何时已出现一丝斑驳,渐渐的,缺口在扩大。恍恍中,俨然一条天狗对月厮扯。唰的一下扯出一个大缺口。
      “快看啊,月食啊。”
      “天照大神,是月偏食吗?”
      “哦,NO,上帝,居然是月全食。”
      南腔北调,人声嘈杂。
      城市里的人群纷纷驻足仰望星空,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天文盛况。
      月亮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天空除去几颗星星,一片凄黑。
      就在人们抬头仰天的一瞬间,两道人影闪进了东京大铁塔。
      “对不起。”
      沉默许久,两人同时开口致歉。
      但随即又都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魔帝秦康笑道:“萧策,不管今夜之战结果如何,你都是我秦康这背子最好的兄弟。”
      “我知道,”
      萧策颔笑道:“秦康,如果我不幸战死,我的家眷就拜托你多为照看了。”
      如果此刻有其他异能者见到两人,定然会大吃一惊。
      众所周知,天下异能划分为十二等,自低向高依次为三流,二流,一流,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王级,皇级,帝级,仙神。
      即异能的最高等级为仙神,但有异能至今能达到仙神级别的异能者聊聊无几,近百年来更是无人能及,只是作为传说中的至高境界而存在。
      目前人们所能达到的最高境为帝级,现今异能界最厉害的十二个高手皆为帝级,冠之为风云十二帝。
      秦康、萧策便是风云十二帝中年纪最轻、势力最强的魔帝和邪帝。
      为争夺魔门的最高霸权并最终控制整个异能界,两帝横刀相向,大打出手。
      两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在成功或剪除或招降或结盟或结亲其他帝级高手后,终于还是踏出最后一步,展开生死决斗了。
      而将决斗的地点选在东京,是因为两帝都对这个民族没有好感,甚至是厌恶。
      今夜东京,生死对决,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当然还有,东京陪葬。
      “唰”的一声,两帝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们掌掌相对,顺着东京铁塔一路往上打。
      秦康的身上冒出乌黑色的光芒,而萧策身上,也放出诡异的银色光芒。
      两帝的速度都快到极至,寻常肉眼根本无法看清两帝决斗的具体情况。
      只见一黑一银两个奇异的光圈在不断地碰撞,又不停的分开,再纠缠,再分开。
      反反复复,生生不息。
      见招拆招之间,两帝以交手百余招。
      决战,已进入白炽化阶段。
      魔能的霸道与邪能的诡异在两帝的身上得到最好最完美的体现。
      天下异能多种多样,有五行异能,如风云十二帝中焰帝的异能便是火;有自然异能,如风云十二帝中的雷帝便能掌握雷能。
      其他异能,诸如控制时间的异能,控制空间的异能等等,种类繁多,不一而足。
      而诸多异能中,最强大最诡异的两种异能便是魔能和邪能。否则的话,其他帝级高手也不会臣服秦康、萧策二帝了。
      萧策向后一跃,双手向前虚挥,竟然凭空出现一抹刀光,直向秦康劈来。
      秦康见状,大喝道:“来的好,看我的,魔霸九天!”
      左手凝拳往前一砸,一个意识型的拳头无限的扩大,迎向劈来的刀光。
      刀拳相交,整个时空为之一顿。
      “轰”的一声爆响,东京铁塔坚固的塔身奈不住两大高手交手产生的爆炸余波,在黑银两色光芒相撞的气场中轰然倒塌,轮为碎片。
      没有了东京铁塔的束缚,秦康与萧策二人的身影便呈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帝王级异能顶尖高手那足以毁灭世界的强悍气息漫延在东京城头,空气仿佛受到外力的挤压,人们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沉重。
      而在这之前,太阳国首都东京的异能高手早已转移到其他城市,以避免卷入两大帝王的纷争中。
      而一些心怀鬼胎、别有用心之人也早早地被两帝下属“请”出东京城。
      可以说,此刻的东京城,除了邪、魔二帝外,再无一位异能者。
      人们顶住窒息的威胁异常难受的观看两大帝级顶尖高手的决斗,但始作俑者的秦康、萧策二人仿佛并未察觉。
      他们不断地转移阵地,从东边打到西边,又从南边打到北边。
      高大挺拔的建筑群体在急剧的撞击产生的气场中不断倒塌,破碎。
      不得不说,东京的居民是比较不幸的,两大绝世高手的颠峰对决所造成的破坏之大远非寻常自然灾害可比,比台风,火山,地震的威力更威猛,后果更严重。
      一栋栋楼房的倒塌和如同固体般坚固的空气猎杀了相当一部分太阳国人。
      萧策冷眼看着脚下为求生而自相残杀的丑陋太阳国人,心理一阵畅快。
      这,就是这个民族应有的下场。
      较之萧策,秦康则更狠。
      他甚至在应对萧策攻击的同时有意识的将战火转移到太阳国人身上,开始有意无意的攻击太阳国人。
      不!确切的说,是屠杀!
      纯粹的单方面的屠杀!
      一切犹如几十年前太阳国人加之于国人身上的一样。
      时间在两帝略带残忍的暴虐屠杀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决斗依然在继续……
      “我必须承认,你确实很强,但是今天你必须死。”
      秦康冷笑道。他的笑容是那么地冰冷,没有一丝人气,不带丝毫感情。
      萧策冷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接招吧,邪惊天下。”
      一道骇人的光芒自萧策身上产生,呈放射状袭向秦康,带动满天光彩。
      “魔霸天下!”
      秦康大喝道。
      一道道蓝色光芒穿越时空界限,以同样的方式射向萧策。
      一蓝一紫两道绚丽的光芒纠缠在一起,发出炽热耀眼的芒光。
      强光耀眼,热浪汹涌,又不知有多少人魂归九天。
      对于这些,秦康、萧策二人却是满不在乎,他们越打越猛,借着激起的白光发起最后致命的进攻。
      到了这一刻,两帝都不在藏拙,纷纷使出自己拼命的绝招。
      “魔能.吞噬。”
      “邪能.光爆。”
      随着两个震聋发聩的爆喝声,邪、魔两帝的决斗也进入最后的阶段:不死不休!
      秦康身后涌起一条巨大奔腾的黑龙,对天咆哮,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要吞噬世间所有的生灵。
      萧策背后升起一个巨大耀眼的光球,照耀天际,比太阳耀眼炽热十倍,要消灭天地所有的妖魔。
      魔龙咆哮,啸声震动九天!
      灵球耀眼,光芒普照大地!
      魔龙张开血盆大口,要将萧策吞进肚里。
      萧策扬手一挥,灵球飞向黑龙,在巨龙合嘴的一瞬间,飞进它的肚子。
      “轰”一声爆响。
      光球爆炸,魔龙碎尸。
      “不!……”
      秦康发出一声惨叫,泪流满面,仰天倒下,身死魂灭!
      “赢了吗?”
      萧策楞楞地看着倒地不起的秦康,毫无感觉的任由白光吞噬自己。
      相当于三个原子弹的能量在东京爆炸,这是个什么概念?
      经此一战,东京,这个太阳国的首都,亚洲的金融中心,彻底消失在世界地图上,消失在世人眼中。
      带走千万残魂和无尽的遗憾,以及,国人的惊愕!欣慰和愁怅!
      秦康、萧策,这两个神话般的传奇帝王也在这一场旷世大战中消失,连同这个神话本身,消失于世!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在另一个世界,萧策继续着自己不败的传奇神话……
      第二章【误入大唐】
          山,依旧是山。水,依旧是水。
      可人却已不在。
      物是人非事事休,无语水东流。
      刚醒过来的萧策只觉全身酸痛,脑中一片空白。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知觉。想起了他与秦康之间那场惊天动地的末日决斗,回忆起他与秦康之间的点点滴滴。
      一世人,两兄弟!
      虽然他与秦康最终免不了横刀相向,但友情仍在,地久天长。
      只是,萧策心中仍有一丝遗憾,一份感伤。
      毕竟,他,杀死了秦康。
      他,亲手杀死了秦康。
      他亲手杀死了他今生唯一一个不是血脉相通但感情更犹甚之的兄弟。
      泪水顺着萧策的眼角溢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情伤处。
      迷迷糊糊中,萧策昏睡过去。
      一阵琴音渺渺传来,惊醒了沉睡的萧策。
      琴音清越,似天山牧歌,又似九天仙乐,似远似近,飘飘渺渺。
      顺着琴声,萧策一路走去。
      浓雾处,亭台楼阁似隐若现,桃红柳绿点缀其中。
      旭日东升,浓雾渐散。
      一阵冷风吹来,带来丝丝寒意。蓦地眼睛一酸,想来有风沙入眼,萧策紧揉几下,待他重新睁开眼时,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亭台楼阁、桃红柳绿之景,更别提绝世佳音和九天仙女了。
      入眼处,是一座幽深的山洞。
      丈高的洞口写着“大唐双龙”四个斗大的楷字。下面有一行小字:有缘者请自入此洞,既入洞者,生死富贵,各凭本事,各安天命。邪帝向雨田于X年X月X日。
      向雨田?
      萧策心中一惊!
      众所周知,天下异能十二等,最高境界为仙神。但能达到仙神境界的,少之又少。有异能至今所载的仙神级高手也不过聊聊十数人,由此,仙神异能者的珍贵可见一般。而向雨田,就是这么一位弥足珍贵的仙神异能者。
      但是,这还不是萧策震惊的最大原因。仙神级高手虽少,但毕竟也有十余位。
      更为重要的是,他,向雨田,是邪宗一脉的开创者,是他萧策的授业师尊。
      萧策身为邪宗邪帝传人,见到授野恩师遗迹,焉能不惊喜交加!
      人类从来不缺乏好奇心,萧策更是如此。
      艺高人胆大。
      萧策并不认为这山洞之中有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东西存在,再加上他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给祖师恭恭敬敬地瞌了十二个响头后,借着初升的几缕晨光,萧策毅然踏进了这个未知的领域。
      黑暗给了我一双的眼睛,但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黑暗中的时间总是显得特别漫长,萧策并不知道自己在山洞中究竟呆了多久,也许过了一分钟,也许真的有如萧策自己所感知的,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点点晨光浮现眼帘,一路平安,无惊无险。
      萧策走出洞口,阳光刺眼,破使他闭上眼睛,待他重新适应阳光之后,回首来途,却哪里有什么山洞,只有一座座高大挺拔的山峰耸立其间。
      鸟鸣清悦,山清水秀。
      萧策霍地一拳击向原来的出口处,拳风冷冽,地动山摇。
      但是,却无一块岩石破碎。
      岩性坚硬如斯安可凿洞!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蓦地,萧策想起洞前警语,或许,这就是大唐双龙的世界吧。
      萧策心中似有明悟。
      既来之,则安之。
      随遇而安的萧策根本就不去也不想去寻找回家之路。对他而言,原来的那个世界,除了美女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没有了秦康这个竟争对手的异能界对他而言,已经了然无趣。
      既然上天让他来到大唐双龙的世界逍遥快活,他又岂能辜负上苍的美意!
      也许,在这个世界,他能找到更多更加合适的竞争对手;也许,在这个世界,他能找到更好更加完美的红颜知己。
      就让我来领略一下大唐的风采吧!
      江山,美人,你们命中注定的真龙天子来了!
      随着萧策右脚的大步迈出,开始了他乱世天空下传奇的猎艳征服之旅。
      ######################################  “救命啊,救命。”
      一个女子惊慌失措的求救声传入萧策耳中,听声音,虽惊慌却仍不失婉转动听。
      象萧策这样的花间老手一听便知拥有如此清越之音的定是位绝色佳人。
      萧策寻声飞去,只三五个飞跃,便已至玉人身前。
      只这一看,萧策立马火冒三丈。
      只见一群大汉把一女子围在其中,女子身上衣裳不整,锦秀罗服支离破碎,雪肌玉肤似隐若现,强烈的刺激周围劫匪欲加兴奋的神经。
      为首的大汉,正爬在女子身上,上下其手,急欲施暴。
      旁边不远处,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护卫的尸体,刀剑横立,血流满地。
      女子身后的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一名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全身赤裸,双目怒睁,下体浮肿,毫无反应。
      地上面以及她大腿根部那一滩鲜血昭示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罪行。
      一个花季少女竟然就这样被一群毫无人性的畜生给活生生的奸淫至死!!!
      一名络腮大汉赤条条地走向已死的少女,伏身上去,作势便欲……他……他……竞然要奸尸!
      先奸后杀,杀死再奸!
      此等罪行天理不容,人神共愤!
      更何况是堂堂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邪帝萧策!
      见此情景,萧策如何忍受的住,他大喝一声道:“住手!”四周大汉见有人制止,顿时一惊,纷纷拿起手里的武器,紧张地望向萧策,待发现只有萧策一人后,轰堂大笑。
      “小子,你想找死吗?”
      “小子,你没睡醒吧?”
      “哈哈哈……”
      一时间喧嚣声四起。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格尊严,为人上位者更是如此。
      如果说这群宵小方才的暴行激起的只是萧策出于基本的人道主义怒火的话,那么,现在他们的言行已经彻底激活萧策那隐藏许久的心火。
      一个乞丐尚有自己的一丝尊严,又何况是堂堂异能界第一人,贵为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邪帝萧策呢?
      萧策最讨厌别人轻视他,但凡藐视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至今尚未有一人能够在藐视他之后能见到第二日初升的太阳。
      这群宵小,自然也不例外。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哼”萧策冷哼一声,同时将杀气外放,四周的温度迅速下降,空气一下子变得冷嗖嗖的。
      觉察到气氛有异,众大汉惊疑不定,纷纷将目光转向他们的首领。
      为首的男人见状,十分不悦的从女人身上爬起,但尚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觉一阵阴风吹过,接着脖颈一凉,呼吸为之停止。
      男人双目紧睁,难以致信地伸手摸向脖颈,淋漓的鲜血瞬间沾湿他的手掌。”
      你……你……”
      他带血的双手颤巍巍的指向萧策,口中喃喃道。
      却终究没有下文。
      男人不甘不愿地仰天倒下,死不冥目。
      见到自己的首领一招身死,余下的喽喽顿时作鸟兽散,纷纷向四周跑去。
      但,萧策又怎会让他们如愿?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更何况是群侮辱了萧策人格和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的宵小之徒呢?
      “邪能.寂灭”随着萧策一声大喝,一道道白色的波纹以萧策为中心呈圆形迅速向四周溢去。
      银波过处,人死鸟尽。
      萧策慢慢的走向女子,此刻他才看清女子的真容。
      女子受过惊吓,脸色略显苍白,秀发微微灵乱,虽有一丝憔悴,但仍能看出她是为绝色佳人。
      不单是她姿容绝代,更有她大家闺秀的灵动气质。
      好一个温柔娴淑的古典美人!
      绝色女子呆呆地看着萧策走向自己,吃惊地看着他横腰抱起自己。
      “你……”
      只此一丝呻吟,她便软倒在萧策怀里,昏睡过去……
    第三章【温柔玉华】
    “不,求你放过她,她年纪还小啊!”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手啊.”“救命啊.”看着睡梦中的绝色女子大汗淋漓,口中无意识的叫喊,同时双手在空中拼命的招打,萧策不惊有些心疼。
      如此绝色佳人竟然惨着如此恶运,甚至在睡梦中也要受他的侵扰。
      萧策心疼地握住佳人虚弱的玉手,也不管丽人有何反应,安慰道:“姑娘,不要怕,醒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萧策的安慰起了作用,“啊”的一声叫喊,丽人从恶梦中惊醒。
      醒来的宋玉华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护胸,但她立刻发现一件尬尬的事。
      她的双手正被萧策紧紧握住,而萧策正用看情人般温情默默地看着自己。
      宋玉华脸一红,使劲地抽回自己的玉手,但无奈萧策握得太紧,她几次努力均未能如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你……你放手啊。”
      宋玉华小声地道。
      “哦”萧策傻傻地放手,突然他觉得自己有点弱智,想他堂堂邪帝,天下风云十二帝之首,久历战场的情场老手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吓住了,想想也蛮可笑的。
      如果魔帝秦康泉下有知,见到昔日老友被宋玉华这么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镇住,不知会作何感想。
      萧策解释道:“姑娘,刚才你在作恶梦,所以……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萧策不提也罢,一提恶梦,便勾起宋玉华那悲凉的回忆,霎时间她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想起了为保护她而战死的护卫,想起了为保护她而遭**至死的侍女。
      不禁悲从中来。
      她两眼开始发红,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哀泣声响斥这个空间。
      “小青,她,她,为了保护我被那群畜生给……呜呜……”
      宋玉华哀泣道。
      看着宋玉华泪水直流、泪眼婆娑的娇人模样,萧策心中一叹。
      他轻轻搂过宋玉华,安抚佳人的脊背,柔声安慰道:“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便吧,那群害群之马作恶多端,天理难容,已经被我灭杀,我想小青姑娘如若泉下有知,她的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吧。”
      出乎意料地,宋玉华并没有对萧策的逾礼表示反感,相反还心甘情愿地埋首萧策的胸膛轻轻哭泣。
      女人,永远是软弱的,无论她的外表多么的坚强。
      受伤的女人更是如此。
      她软弱时需要男人强有力的臂膀来依靠。
      宋玉华就这么靠在萧策胸膛哭泣,发泄她所有隐藏的所有委屈和不甘。
      哭泣良久,发泄过后的宋玉华终于安静下来。
      不知不觉间,佳人业已沉睡。
      轻轻地将宋玉华放好,帮她换下一身衣裤,替她盖好被子,关上房门之后,萧策退出了房间。
      日暮苍桑,斗转星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四川。成都。独尊堡。密室。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静静地看着墙壁。一动不动,入目传神。墙壁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铁划银钩,龙飞凤舞。
      中年男子冷冷地道:“事情都办妥了吧?”
      奇怪的,密室里传来一个男子恭敬的声音:“回堡主,都办妥了,属下保证她声名败裂,无颜于世。”
      堡主!原来他就是外号“武林判官”的独尊堡堡主解晖!
      “好,很好。”
      解晖冷冷地道。
      “能为堡主办事,是属下的容幸。”
      男声继续恭敬地道。
      “恩,你退下吧。”
      解晖冷笑道,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寒芒。
      “是,属下告退。”
      男人的声音虽然依旧恭敬,却带着三分惶恐。
      “啊”一声惨叫,密室再度平静下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嘿嘿,大哥,你就安心收下小弟送你的大礼吧。”
      解晖阴狠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久散不去当宋玉华再次醒来时,萧策正推门而入。
      萧策微笑道:“姑娘,你醒了。”
      宋玉华含笑点点头,但她的笑容立刻冰封了。
      因为……她的衣服被换过了。
      身上的这件衣服明显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件。
      而屋内,只有两个人!
      除了她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萧策了。
      而她自己,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给自己换衣服的,该不会是萧策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宋玉华只觉满脸羞愧,全身发烫。
      她怯生生地试探道:“公子,我的衣服是……”
      话虽没有说白,但那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
      萧策玩味的道:“事急从权,如有得罪姑娘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得到萧策亲口承认,宋玉华脸颊发热,但良好的家族教育让她很快调整了状态。
      她起身下床,行礼道:“公子不要一口一个姑娘的叫了,奴家当担不起,贱妾宋玉华,今日得蒙公子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如公子不弃,奴家愿作牛作马,以报公子大恩。”
      萧策匆忙扶住宋玉华,微笑道:“玉华严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江湖中人应为之事,不必挂怀,玉华也不要叫我公子,我叫萧策,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萧大哥吧。”
      萧策真不愧是邪帝传人,邪宗自开山祖师以来最杰出的弟子。此刻的他怎么看都是翩翩君子,但又有谁能知道此刻他心中的龌龊想法呢?
      宋玉华听见萧策如此亲密地称呼自己,有些娇羞,有些甜蜜,她微笑道:“萧大哥。”
      萧策见宋玉华已略微摆脱忧伤,高兴的笑道:“玉华,走,咱们吃饭去。”
      晚饭在两人相对轻松的环境中度过。因为要照顾宋玉华的心情,所以萧策刻意讲了几个笑话,把宋玉华逗得前仰后俯。
      最后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这顿愉悦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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